太宰治曾写:我本想在这个冬日就死去的,可最近拿到一套鼠灰色细条纹的麻质和服,是适合夏天穿的,所以我还是先活到夏天吧。(摘自《晚年》)又何止罗比和芭比的海滩遭遇重合。这场事先张扬的过家家,多少现实照进了游戏。所以并不奇怪,那么多素昧平生的女观众在电影院里爆发了惺惺相惜的大笑。《芭比》密布的荒唐笑点,来自多少女性在日常中被忽视、被误解的真实感受:为什么女孩走在街头被异性尾随会感到不安?为什么路人看来毫不在意的“玩笑”,会让姑娘感到被冒犯并为此暴怒?为什么女性的焦虑和痛苦需要不断地向外界解释,尽管如此仍未必被接受和理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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